這一刻真的是我活到現在最尷尬的日子。很想躲起來假裝自己不存在,我想阿恆跟灰音的感覺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吧!

阿恆跟灰音看起來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踩著搖搖晃晃的步伐向海兒走去,慢著,搖搖晃晃,海兒立刻將殺人般的視線盯緊了元兇,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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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小酒館昏昏暗暗的,燈只有在吧檯才有,喜歡光亮的可以坐在L型的吧檯邊,不喜歡太明亮的不妨到點了蠟燭的桌子邊坐下,淡淡溫黃的燭光,溫暖著眼與心,若是一點光都不想有,吹滅燭光亦可。桌邊椅子邊都貼有螢光紙,飲料不會送錯桌,調酒師也不會被絆倒。舞台,與吧檯相對著,不仔細注意,還以為那裏也是提供消費的位置,一張桌子,上頭擺著三叉燭臺,兩張高椅,一旁還有電子琴、吉他,這就是店裡全部的擺設。

一再反覆提醒自己要冷靜,不過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畢竟,這位Siren很可能是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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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她真的走了...三天了,沒有隻字片語,沒有半點消息,真像海的性格,斷得乾乾淨淨。 手機的留言早被心急的被灌滿,任何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灰音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鬍子沒刮看起來老了好幾歲,阿恆的黑眼圈很深,好幾天沒睡,深怕錯失海兒打來的電話,彷彿被抽乾了生氣,憔悴是唯一的形容詞。鷹然,是唯一一個能夠正常起居的人,他快速的打理起三餐,逼著兩人吃飯、洗澡、睡覺 「海,如果哪天回來,看到你們這樣,會難過。」鷹然淡然說,「在她釐清好思緒之前,我們應該好好的活。」 「哪天?把所有都放在不可預期的哪天?」阿恆笑了,但是笑容苦澀到令人心痛。 「對,我就是這樣活過來的。」鷹然短促的笑了笑,「這是我第二次被丟下了。」所以我懂得那種感覺。 「校內音樂成果展,還去不去?」鷹然問著。「許多人興致勃勃的等著看我們接下來的失敗,包括小報的發行人。」 「去。」倒在沙發上的灰音終於開口,聲音微微的沙啞,「Everthing從不讓人失望。」 花了一整夜,把海兒這些日子的照片、錄影、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做成powerpoint,關在房裡默默剪輯的灰音,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是誰說男人不流淚?那人一定不懂失去的滋味。 海兒,你究竟去了哪裡?過的好不好?為什麼不回來? 站在台上,一點真實感也沒有,失去了你,就像失去了感官,我已經甚麼都感覺不到了。灰音苦笑著上台,即使在此刻,我仍希望著,你會出現在人群裡面。可是,你並沒有出現。 我是否太傻?為什麼直到此刻仍不願接受事實。 布幕降下,投影機顯示著海兒光般的笑臉,柔柔的清亮聲音從擴音箱裡悠悠晃晃的傳了出來,雖然機器的品質不是很好,但是也足夠打動人心,放完影片,灰音在麥克風前哽咽,「Everthing少了一個人,就不在是Everthing,我請求各位如果有海兒的消息。麻煩告知我們,我們會持續的等待Everything的主唱回來的那天。」 阿恆、鷹然此刻也走上台,跟灰音站在一塊,音樂又從擴音器裡傳了出來。 你喜歡逃避我所問的問題 從來不知道你的心裡 有沒有我的位置 轉身就走 一句話不留, 我該怎麼做? 告訴我。 等待,別以為我會走,我還找不到流浪的藉口。 等待, 不是隨便說說,我是真的很想和你攜手。 waitting for you. 三個大男生深深的向台下一鞠躬。這件請託快速的在中部各大學裡流竄,網路上也是滿天飛,每次灰音打開e-mail都會收到好幾封轉寄信,甚至還有人錄下當天的情景,放到網路上傳閱,然而,彷彿石沉大海,海兒的消息仍是一點都沒有,雖然有其他人曾經通報在哪裡見過像海兒的人,但是一看到郵件附上的照片就明白,這人不是她。 失望之餘,不禁狠狠的埋怨起這塊土地,台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藏起來不讓人找到也算太難。海兒阿,你究竟藏哪去了? 終於,這樣等待有了回報,一個叫做慕月的女子寫了mail過來,很含蓄的提醒他們,大隱隱於市的道理。從此,搜尋範圍變小了許多,倒是PUB變成關注的焦點,幾個愛混夜店的網友熱心的提供消息,最後鎖定了墾丁。 聽說,在墾丁大街的小巷裡,有一間地下PUB,沒有招牌,沒有霓虹燈,只靠著口耳相傳的耳語,就能維持生計,裡頭的駐唱歌手總能讓每個客人心滿意足的離開。 那位駐唱歌手的名字叫做Si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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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的行程真的讓大家忙翻,一下子進錄音室,一下寫詞稿,還得顧著課業不要下滑,混亂的生活讓我老是喊著要度假,但是就在換亂之中,我們錄好了兩首新歌,阿恆做詞的抒情歌,從開始到最後是其中之一,另一個是我做詞帶有搖滾風格的新歌。在這個時候我們都很期待校內音樂成果發表會當天的表演,也常常去牧野直子小姐的店裡消費,一邊討論著接下來的歌唱事業,一邊讓我督促著念書。

是的,念書,我們都還是學生,自然應該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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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心裡有人了嗎?」專訪人員A眼睛越張越大,不敢相信自己將要問出所有女同學最最關心的問題,看他們形容的那麼具體,一定是有喜歡的人了,莫非是還在等待時機告白?真是的,等甚麼呢?在審查造成轟動之後,應該沒有女生會拒絕這三個出色的男性。

灰音露出燦爛、惡作劇的笑容「不告訴你!」阿恆也是乾脆的回答,「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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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審查當天露東露西的衣著,慢慢的將彩妝一一繪上,魅惑的煙燻眼中帶著淡淡無奈,我沒笨到在家裡換裝,大搖大擺的外出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都是躲到學校廁所換裝,說到這,不禁開始慶幸學校有專用的更衣室。

「海,別緊張?」灰音拍拍我的肩膀,露出令人安慰的笑容,「我們會罩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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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灰音的說法,校內音樂成果發表會之前,最好可以可以寫出一到兩首歌能用的歌,因為在海洋音樂祭的時候是個推廣自己音樂的絕妙時機,但是現在是二月中旬,距離五月五的校內音樂成果發表會時間剩的不多,加上期限內還有一個期中考,還要念書,我這時候超級後悔當初的加入。

但是...也就是因為加入Everything才發現對歌唱仍有著渴望。我拿出空白的手札跟鋼筆,嘴裡哼著下午灰音彈給我聽的旋律,試圖從其中找出牽動心弦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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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也成長了一點,鷹然淡淡的抽著菸,這是灰音遞給他的香菸,ARTEE。飯後,海兒抽到籤王,在廚房忙著清理善後,而三個男生則是到屋外繼續他們的Men’s Talk。

「兩位,我已經正式被判出局了。」鷹然嘆了一口氣,老實招認。「海兒,大概從沒把我放在心上過。」一直以來,在海兒身邊的都不是他,只有一次也好,希望你能夠看看我,所以才會做出這麼不成熟的動作,讓她困擾,也讓自己提前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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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意外的,我們通過了。

Winner 則是被刷下,名落孫山,事實上,Winner上台的時候,群眾們還在叫囂著要聽我們團的安可曲,在這樣的壓力下,陳其勳表現得非常失常,一下唱錯音,一下漏歌詞,更笨的是他還選了一個大團的歌,五月天的為愛而生。嘿,MayDay的歌迷台灣有多少阿?唱的好是加分,唱的爛就是倒扣很多,引起的抗議聲一波比一波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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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一樓的值班小姐借了美工刀還有剪刀開始幫自己的衣服做大改造,白色T-shit被我剪成斜肩的上衣,露出大片香肩,黑色長裙也是一刀下,變成長度到大腿的短裙,至於剩下的布被我保留起來晚點用,再跟前來觀看的同學們借了一頂黑色報童帽、化妝品還有閃亮亮的飾品,拿出筆記利誘的結果,收到的東西比我想得多更多。

接著輪到男士們了,鷹然最好的牛仔褲被我割的破爛而有型,黑色襯衫一刀未剪,但是我要求他戴上白色鑲鑽的領帶,手上則是戴了露指手套,眼神有點無奈的鷹然任憑擺布。但是當我要動到灰音時就沒那麼順利了,上衣也是黑色的灰音堅決不讓我剪,還對我的改造後造型有很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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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很睏?」阿恆用揶揄的語氣,看著還在揉眼睛的海兒,拿起兩人的書包一同往校外停機車區前進。

「一點點,抱歉,睡著了還拿你的手當枕頭。」我充滿歉意,一定是麻的要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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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4次、本週第21次、本月的第43次和你錯身而過。

偌大校園中這樣過份的巧合時常上演,雖然我們分別在東北角的商學院跟西方的理學院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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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恆輕輕推開房門,嘆了口氣。已經跟海說過要鎖門的,怎麼還是忘記了嗎?

海兒躺在湛藍色的床上,雙眼半合著,身上的棉被因不舒服而掉落,露出上身。他不知該看哪尷尬著,輕輕的拿棉被遮蓋住,手掌輕輕蓋在海兒的眼上,冰涼的觸感,使原本就睡不淺的海兒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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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26 Wed 2008 20:38
  • ARTEE

ARTEE,不自覺的點起這個牌子的香菸,將它置放在煙灰缸裡,默默燃燒。秘書早就體諒先離去,留著我一個人在偌大的辦公字裡。望著淡白色的煙霧,輕輕的飄散於空中,肺葉裡盡是ARTEE的香氣,對我而言,ARTEE的味道比起CEANEL推出的經典No.5更加的讓我動心。

也許是因為,當初你是抽這個牌子。想念你,在這支菸燃燒的時間以內,這段時間是我唯一鬆懈的時間,你過的好嗎? 我不知道,也許也是因為我害怕去知道。明明只要一通電話就能聯絡上,卻甘願自旁人的隻字片語得到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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